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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因颱風緣故,改禮拜二下午一點半收假,就是一點半在中山室集合完畢。這消息是確定的,專車時間再通知,不用打回去確認。」
苦悶的開始,又因為雨和風的揚起,延續著它的無限長度。現時,雨無跡、風漸強,只讓人覺得不過是一場秋風較為涼快的夢境。是嗎?是夢境嗎?似乎,不是如此單純的形狀吧。颱風,按照各大新聞台的說法,看來確實會對台灣造成不小的傷害。但是,這樣的夜裡,只有秋風聲起,夜蟲低鳴。怎地,不讓人身覺於夢呢。輕柔的夜,是初秋的子夜之後。我在哪兒呢?不在陶老的夢裡,在古都南郊的閑居,聽著歌兒,累著。然後,在想要的時候,做那美好的夢。美好嗎?我只能說:「現實是殘酷的」,不是嗎。
現實,確實是殘酷的。在歸營與休假的兩端,在晴朗天空與狂風雨雲之間,心像懸在兩側的秤盤,承載著雜陳而混亂的情緒,擺盪著。要去哪兒呢?妳,知道嗎?想著妳的我,持續地思戀著妳的我,要到哪兒去才能得見倩影呢?夢裡嗎?夢裡只有佛洛伊德,與他那言似成理的話語。我還是找不著,找不著佳人的蹤跡。要去哪兒呢?是歸營的時間了嗎?不,還不是。在颱風過後,路程才又開啟。
夜的聲音,是以何種形狀呈現於我的耳際呢?佳人的聲息,又是以什麼方式在我腦海中再組呢?歸營的路遙,但心繫佳人的線長,似乎有如無邊境的國界地平線一般,怎麼樣也無法確知那線的存在。虛構的、人思的、律定的、協議的──那是國界線,我,始終都跨不出這邊境的近境。哀傷嗎?或許,是哀傷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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