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懶懶的。
最近,不知怎地,總覺得休假在家做什麼事都覺得提不起什麼勁來。讀書也少,寫文也少,多是掛網找人聊天、看看還沒打開的影片,或是回著無名上的「滴咕」。從那事情之後,心情彷彿一整個鬆懈下來。心頭的掛記少了,壓著的岩石重量也減輕了,煩躁的心情也逐漸平穩,但是表面上的穩定不表示深處亦是如此。或許,得要失去什麼才會得到什麼。某個夜裡,中山室的同袍們歡唱著一首又一首的國語歌曲作為飯後的娛樂。不太聽國語歌曲的自己,那被一首歌的歌詞給逼得留下淺淺的淚痕,那是還沒解散的〈信樂團〉的「離歌」,他唱著──「想留不能留,才最寂寞。說不完溫柔,只剩離歌」的時候,或許與心境相符吧,想哭的心情,便這麼地湧現出來,無法自己。今晚,與小僑、派哥,還有退伍人士S,四人一同到了西門路上的錢櫃歡唱,提前慶祝我即將屆滿28年的人生。第一首,我便點了這首令人心傷的「離歌」作為開場。順便一提,Ending曲是〈昊恩家家〉的「不自由」,讓我唱得蠻過癮的呢。
不過,歡娛之後,總有些許失落。雖然藉由各首歌曲將雜陳的心情做一抒發,得到一個發洩的窗口。但是,該在的,還是存在──失落的心、孤單的心、被遺忘的自己,這些還是存在。歌曲高吭,可是那歌聲的背心深處,到底隱藏了多少感情的波濤起伏呢?「旁觀者清,當局者迷」,這一幕,戲碼又該如何上演呢?我不知、他不知,眾人不知,神佛不應,誰知?誰,知曉呢?
夜,少去了白晝日光的強烈。可也帶了莫名的沉重,在影子上,無限擴展。真的,少了些什麼就能換得些什麼嗎?不。我想,這世界的運行,並不會如此單純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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