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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底,去了文學營。順便,拿了兩篇稿子丟進去營隊設置的創作獎。然後,時間過得很快,得獎名單在十月初之際悄悄地公佈了。也因為這樣,INK的小姐來電,要我最晚明日之前交出兩份文本,以及三份作業。
在數日的奮鬥過後,那三份作業終於從原先的虛無,得到了屬於她們應有的形體。以下,就是那三篇作業的內文,還請諸君多多指教。
一、自我介紹:
一九八○年生,台南人。台南二中、文大地質系畢,現為師大地科所碩士生。自高中時接觸村上春樹之後,便如鴕鳥般深埋著頭,獨自進行私人性的創作活動至今。已發表作品有短篇小說:〈一九九四的半島記載〉、〈懷念──1996到1999的年代〉;現代詩作:〈聽風的歌〉、〈節氣〉、〈工事中〉;日文俳句:〈水夏〉。除了寫作,更喜閱讀及攝影,目前為村上春樹、短歌與日本神話的業餘研究者。另有個人部落格─追逐遠方青藍的水色印象: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nazuki
二、〈四時歌記〉得獎感言
俳句,原為五、七、五、七、七,五個音節所構成的和歌的發句。於奈良天皇(1496-1557)時,山崎宗鑒等人將和歌的發句獨立出來,成為以五、七、五,三個音節的詩體。至明治維新時,在歌人正岡子規(1867-1902)的提倡之下,俳句一詞遂被普遍採用,是目前世界上最短的詩體,也是日本詩歌的主流。
中國的漢俳則始於1980年,是從日本俳句演變過來的,定型為五言(字)、七言(字)、五言(字)三句十七言(字),各句末字可押兩韻或不押韻,使用「季語」,不受平仄約束,分為古典詩型和自由詩型兩大類。
而台灣因為受到日本統治(1895-1945)之故,俳句進入的情形較中國來得要早,同時也影響到那個時代的台灣詩人。迄今仍有熟習日文的台灣詩人(如:孤蓬萬里)組成俳句會(如:台北歌壇、台北俳句會、台北川柳會等)、寫俳句,並定期出版俳句詩刊(如:《台北歌壇》、《台北俳句集》、《台北川柳會報》等)。有些遵守著俳句的傳統形式(如:曉帆、馬悅然),有些則另創新格,自由展現,以三行詩的形式進行書寫。
〈四時歌記〉即是以這樣五七五形式的漢俳,對自我身旁流逝而過的每個時節,進行與物境交感之後的紀錄手段。用這樣小小的詩句,體現生活當中時刻所展現的不同趣味之處,以及凝聚當時內心最為純淨的心靈。我。深深喜愛著這樣紀錄時刻的另一種,方式。也十分高興類似這樣的作品能夠獲得如此的肯定。希望,往後也會有更多人來嘗試這種詩體的創作。
三、〈戀文記事〉得獎感言
「所謂完美的文章並不存在,就像完美的絕望不存在一樣。」(村上春樹‧聽風的歌)
記事,對我而言早已成為一種習慣,也是生活中的部分。而「戀文」源自日文,其意為「情書」,是種充滿著濃烈情意的文體,是我人生中從未涉及的一塊領域。而今,當「戀文」必須成為習慣之時,迷惘的心便開始游移不定──著急、慌亂、愉悅、苦痛…,而這些接踵而來的情緒,在短短的時間之中交織出一幅片段、斷落而不連續的奇妙景色。這,就是〈戀文記事〉。一篇,十分私人的日記式散文體小說。記載著那段時間當中,從白晝至黑夜,每一個不定時的片刻所存在的各色光影,以及深邃的絕望與淡淡的希望。
在光與影交織的過程之中,回憶總與人緊密地纏繞著──明珠姐、芳英姐、林群哥、志銘哥、晃彰、文龍、允元、彥麟,以及其他在那段時間陪伴著我一起走過這段記事的人們,我衷心地感激著那些從他們身上所得到的力量,雖然微小,但卻備感溫暖。沒有他們,我想,記憶之中將不在存有這段屬於青春難能可貴的回想。當然,也不會有這麼一篇記載著深邃的絕望與淡淡希望的文章出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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